In the business of theology it is hard not to be controversial - Jurgen Moltmann

Friday 27 June 2008

從師門夜宴到最後一杯 :: from the last supper to the last pint after that

Within a month or so, our 'gang of four' in media and theology (my core PhD cohort in Edinburgh) will be scattered in different spots in the world.  Each is going toward a different future, but the common motif among us is uncertainty.  A more desirable common motif that we like to carry with us is to continue our collaborative rapport and materialise it into a writing and publication proj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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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師門夜宴之後,各有方向。

老師到美國教課,咱們共同進退幾年的媒體與神學四人幫,也即將四散。

天下筵席本如此,只是同窗四載,終究殊途同夢。第二天,德仔給四人幫的電郵說,一覺醒來才驚覺,昨夜那頓原來是最後晚餐, 但是,不是這樣就告別吧?

結果隔了一周的星期日下午,在城中某酒吧相聚。那杯一碰,碰出了咱們四人在愛丁堡的最終回,也碰出了不知多少過去未來 ...

談到咱們老師最勁的強項,大家都公認,是他在行內廣闊而實在的人脈網絡,往往能夠在適當時候把我們跟一些決定性的人物接通。我也差點忘記,自己在撰寫研究建議的初段,就曾經因為他的緣故,有機會跟兩位不同專業的大師詳談,指點迷津。(雖然我後來並沒有走上他們建議的路,但那是後話。)

此際,有人論文雖未完成,卻是形勢使然先行告退,舉家回歸祖國,搬到從未住過的陌生城市。上主恩典,朋友關照,人未到已經先有了棲身的房子,落腳之後再探前路。

有人雖早獲名校聘任,但該校極鮮明的宗派信仰色彩,叫咱同學刻意保持距離,亦知非久留之地。

有人因獎學金年期限制,必定要今年之內完成,然而世事紛擾,日後大概也無法返回祖國工作。

有人快將返回故鄉,雖非無處容身,只是對於如何安放自己,並不明朗。

共同願望,是延伸在愛丁堡開始的那份遙相呼應,化成具體的跨國合作寫作、出版計劃。

Thursday 26 June 2008

哈爾移動城堡 :: Howl's Moving Castle

 

howl

『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會來。在未來等我!』

—— Sophie(倍賞千惠子演繹)

Wednesday 25 June 2008

依然愛煮 :: still cooking

aubergines w. red onion fried rice3 2008.6.24

鹽煎茄子配紅洋蔥炒飯 (lightly panfried aubergine with red onion fried rice):

成本:肯定少於40p (包括飯,燃料另計)

需時:少於10分鐘

  • LIDL超特價茄子,每個29p,前一夜吃剩半個,切長條;
  • 放進熱油中,灑鹽,灑紅辣椒粉,每面以中火輕煎,備用。
  • LIDL難以置信減價紅洋蔥,每袋20p,吃了三星期還剩兩個,切一個,中火輕爆;
  • 待紅洋蔥半熟狀態,加入隔夜飯適量,保持中火,溫柔地炒;
  • 灑少量鹽、少量黑椒粉、少量dried basil leaf,熄火,再溫柔地炒數下。
  • 飯上碟,茄子鋪面。成了。睇到香噴噴。

另:今晚,我打算做瑤柱西蘭花炒飯,早上已浸了瑤柱。

【感謝靜覺與天人伉儷遙隔半個地球從加拿大西岸相贈瑤柱至蘇格蘭東岸,特此公開鳴謝,以證Jon同學是個良善又忠心的中間人,絕無偷食。】

Tuesday 24 June 2008

師門夜宴 :: the last supper

The day after viva, I was invited to dinner at my supervisor's place, without knowing who would also be there.  It turned out to be a gathering of my cohorts and a few others to celebrate different achievements of his friend, son, and students. 

Yet it was only when I said farewell that I realised it was a real farewell, as he was heading to teach the Summer course in Dartmouth right after the weekend.  I never expected my farewell with my dear supervisor to be so sudden and ... well, don't know what to s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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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試前某天老師的電郵:有沒興趣13號(即口試翌日)晚上八點半來乜街幾號(即他府上)跟我們一起吃晚餐?

我答:有,但是你說的『我們』是誰?

他沒答。神神秘秘的。相約這麼晚吃晚飯,前所未有。

因為沒有說是每人帶一道菜的potluck,那夜就老實不客氣兩手空空無一物的走向老師家,路上愈想愈不對勁,怎也要買瓶酒吧,卻不知可以到哪買,結果上帝恩典讓我遇上路傍一家真正的『酒店』,就跑進去挑了一瓶fair trade red wine。

一進老師家門,咦,嘩,人不多,但很齊全,就是他的幾個博士生,一位從前幫過他的博士後研究員,還有幾個我第一次見的他的好友。

回了美國隱居寫論文、而且早已獲著名學府聘約的阿梅剛回來替論文埋尾力拼,一見我就恭喜飲博士,那我當然回敬恭喜阿梅教授囉。

老師那夜應該很高興,一位由細睇到大的小妹妹開畫展兼畢業,一位學生幾天前通過了評審成為正式博士生,剛剛前一天兒子在運動會賽跑贏了,另一個學生又剛剛勁過了博士論文口試,呵呵呵。

老師還當場送了這本書給那個所謂『勁過』學生:

P1020022

知生莫若師,書中涉及那範正是學生曾經想碰卻自感無力最終避開了的。(當然,學生心底其實最想他送自己那本貴到死的巨著,嘻嘻。)

(老師後來告訴那個學生,我放棄阿仔運動會來你口試架。那學生說,唔好意思囉。老師說,唔好咁講,我一早決定左來架嘛。)

咪摸一番之後,終於差不多九點半才開餐,破了我在愛丁堡作客的紀錄。

一席吃喝,敘舊談新,已經回歸美國的兩位同仁大談回歸的文化震蕩,包括講話的用詞無人聽懂等等,又論到英美兩國評分制度的差異 —— 他們說如果你用英國標準在美國給大學生打分數,隨時會有學生哭著臉來求見,甚至接到家長電話投訴。【以我留學兩國經驗,此說甚有現實基礎。這跟美國學生水平(應該)無關,而是關乎兩國對大學與大學生的假設和期望不同,有機會再談,不過多數沒機會的了。】

咸品甜品,酒過N巡,眾人直至十二點半過後才不忍地散去,真是回到家門都快天光了。

臨行握別,老師說,阿飲,我們大概好一段時間才會再見了。我說,啊?我還沒走啊。他說,我星期一到Dartmouth教夏季課程,九月中才回來。噢,那就,真是 ... 再見了。

沒有想過跟老師的告別是這麼突然的,有點無措。

深夜,獨步,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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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星期一,收到老師在學校留下給我的一個信封,內含港幣一百二十元,大概是他去年到香港時用剩的吧。

字條說,這似乎對你比對我有用,有機會的話,給我找點有助我教學和研究的香港DVD吧。

哎呀,他借了我的《少林足球》未還啊!算囉,可?

Sunday 15 June 2008

試後報告 :: post-viva analysis

Before my viva last Thursday, I was actually extremely nervous; but still I was able to sleep peacefully for the few nights prior to that. And fortunately, my anxiety was all gone once the entered the room for viva. The examiners were fair and friendly. The whole process was like an intelligent discussion among people who know the field and interested in the project, rather than 'grilling'. I can never forget the moment when my external examiner. Dr Chris Deacy, said, 'You've passed, and you pass with flying colours. So, congratulations!'

After the viva, they invited me to join them for lunch, during which time we started talking about the publication of my thesis and they pointed me to some possible directions to cons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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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口試之前的幾天其實緊張得不得了。


皆因老師一句 「一定要有一份跟對方完全一樣的版本拿在手上」,我打破了奉行多時的無紙張政策,星期一下午到大學的印務中心把論文印出來。唉,又砍了很多樹了。


看印刷本和看電子檔案畢竟是不同的經驗,我愈看愈覺得陌生 ... 噢我真的有這樣說哦?而且本能地一面讀一面做標籤、筆記,愈讀愈覺得那件東西實在很massive,總之讀得很慢。


試前那天黃昏,把論文帶到將要舉行口試的Porteous Room,繼續讀,給自己熟習環境。


到那個晚上,我其實都未曾完成一次細讀,不緊張就假,可是仍然很安然的一早就睡了,因為實在累。


結果,我是口試那個早上九點才看完整份論文的。那刻,雖然緊張,卻感到胸有成竹。


胸有成竹不是說我認為自己一定通過,而是知道怎樣回答各方面的問題了。連我估計可能是最棘手的問題,我也在筆記上寫著,也就是準備這樣回答:對這個問題,我尚未有答案,所以論文裡只能指出這些初步的提議。


只是,有一條很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我一直都想不到可以怎樣 —— 我的論文的主要弱點是甚麼呢?也許怪我這方面自省能力低,我真的想不出有甚麼基本的弱點,而且那幾天愈讀就愈讚嘆自己寫得好,哈哈。(而且預演的時候老師說過,這類問題要格外小心,不要過了頭,猛數自己不是。)


回校應試的時候,在巴士上終於想通了怎樣回答 —— 這論文最大的弱點,如果有的話,也許是作者的野心太大,超過了一個讀幾年的博士學位所能盛載。



正場


早上十點正,負責主持的校內主考到學院大堂,跟我親切握手問好,把我和只能旁聽的麥佐人老師領到口試房間,早在房內等候的校外主考也向我們親切問好。


我呢,進入房間之前還是挺緊張的,一進去就不再緊張了。


我的校外主考是Dr Chris Deacy。依據我的評價,他在「神學與電影」的研究、寫作、出版,是全世界近年最活躍的五位學者之一。【其餘幾位包括現於Nottingham任教的循道公會神學家Clive MarshFuller Seminary教授Robert Johnston;我老師;還有一位我暫時未知道是誰。】


校內主考Dr Hannah Holtshneider,在我校任教現代猶太教,擅長以影像作學術研究的材料,而且是位專研文化記憶和集體回憶的專家。


Hannah發問了那題標準的開場題目 「為甚麼要做這個博士研究」之後,就由Chris連番發問。他準備了一份相當可觀的筆記兼問題,逐題發問。他的問題非常細致,而且題題到位,全部有根有據 (你在第幾頁第幾行和第幾頁第幾行這樣說 ... 你在第幾章的第幾個和第幾個註腳兩次提及某某的終末論 ...),並非無的放矢天馬行空上空盤旋的大圍問題,當中Hannah也問了好幾個相關的和其他問題,處處顯示他們看論文看得非常仔細,對內容細節的掌握不下於作者本人。


幸好論文作者毫不遜色,對內容大處小節和背後涉及的理念和參考資料也如數床下底家珍,而且徐疾有致不亢不卑表情動作適當時候搞個輕鬆笑話,兩位主考面容看來似乎頗為滿意。


那個我認為最棘手的問題,也果然出現了,而我真的說:我暫時沒有答案,只是覺得,相對於其他相關的選擇,這大概是最適合繼續探索的路向。他們也接受我的答案。


然而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問題和發問姿態都十分公平公正而且友善,沒有刻意刁難,或者傳說中那種 「煮死人」(grilling)的情況,只是要求我澄清某些論點,引申一些概念。整個口試過程,有如幾個熟悉某個範疇的人進行一場高水平的學術討論。如此口試,實在難得。


這樣問答問答問答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和老師被請退席讓主考商議。離開房間,離開房間外的走廊,老師就說,well done,你比我預期中表現更好;之後帶我到一間我不應該進入的房間沖茶,一面作賽後分析。他說,他們也對你很客氣,那個關於某某終末論的問題 (即是我心目中的棘手問題),其實他們是可以咬著不放的,但是沒有。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我們被召回口試房間。Chris跟著說的幾句話,過去幾天一直在我腦際重播,每次重播,坦白說,我都有點飄然。他說:你通過了,而且是勁過,恭喜你!(You've passed, and you pass with flying colours. So, congratulations!)


跟著他們用了十多分鐘向我講解詳細結果,簡單地講述他們對論文和我口試表現的評價。Chris說,我問了你二十二條問題,你全部都可以清楚準確引述論文內容來回答,反映你寫的時候已經思考得很仔細,而且整份論文的論點推進和鋪排得很嚴密。


完成一切離開房間的時候,大約是十一點半。不過其實最令我覺得虛幻的,是眾人收拾準備離開的時候,Chris突然說:我們一點鐘要吃午餐的,要不要一起吃?我登時:吓?他再說,我們等會吃飯,你來不來?我說,哦,好哇。



餘慶


就這樣,午餐時間給他們帶了到一家在學院附近但是我從來不知道存在的餐廳,連名字都沒有看清楚。我點了一道從來未曾吃過的西式炒魷魚,口感甚佳,又應各位主考和老師要求,要了紅酒乙杯。


席上,除了聽了不少不列顛聯合王國學術工作血淚秘辛和叫人莞爾的笑話之外,也積極談論剛才考核通過的那份論文應該怎樣部署出版,最後建議我向兩家出版社投石。


直至三點,因為麥佐人老師要開會,大家才帶著依依不捨的心情埋單。結果我的帳單是老師付的,無啦啦變了謝生宴,呵呵呵。


我通過口試的消息在學院老師之間也傳得快。話說口試完畢不久,還沒出外午餐,碰到非西方基督教研究中心主管Jack Thompson,他就已經向我道賀;午餐後回到學院,一進門碰到神學與公共事務中心主管Cecilia Clegg,她又說恭喜我,哈。事後回想,我這幾年在研究過程裡雖然沒有跟他們二人交過手,但論文所牽涉的範疇都跟他們那範有關;他們巧合地成為最先向我道賀的老師,也巧合得恰當。


那夜,還沒適應自己已經完成博士學位的事實 (其實到此刻都未適應),不知道如何安放自己,感謝Emily請我喝酒,也感謝Ben給我請喝酒。



題外:剛剛發現原來上一篇 「成了」,是敝網誌第400篇文章。四百,也是個完滿的數字啊,哈哈。



Thursday 12 June 2008

成了:: fulflled

I passed my PhD viva this morning. Yes, passed. That's it. Feeling? Relieved, not particularly exc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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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10時至11時30分左右,我通過了博士論文口試答辯。

是的,是通過了,不是經過了。

評分二級,即是內容完全通過,只需要修改錯字和補充小量註腳。

此刻心情:鬆一口氣。不能說不開心,不過不算特別興奮。

謝謝你們的關心和祝賀。

詳情稍後補充。

singing hours before the viva

When I was just a candidate,

I asked my s'visor, what will I be,

Will I be flying? Will I be failed?

My s'visor said to me,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

Que sera sera,

What will be will be.

LISTEN

original lyrics

Tuesday 10 June 2008

決戰前夕 :: gearing up

My supervisor gave me a rehearsal of the viva (oral defence) the other day.  He called himself a viva pessimist and prompted me that anything could happen, but also admonished me that I have to believe in my own thesis, and since it is (should be) the best I can do at this stage, I must defend it in the best way I 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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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香港混愕回來,老師從冰島講學回來,就在蘇格蘭國家藝術館外,溫暖陽光與冰涼清風交疊的咖啡座上,來個論文口試預演。

說預演,其實也是面授機玄,讓我醒覺要特別注意的重點,和怎樣應付一些可能是故意刁難的問題。

老師說,對於口試,他從來都是個悲觀主義者,只因為太多影響結局的因素,甚麼事情都可以發生。

總之,要相信自己的論文,這是我這個階段所能夠做到最好的,就要好好地盡力保護它。

總之,在整個口試的房間裡,我才是對這論文掌握最透徹的人,不要被橫飛的炮火嚇怕。

總之,要精準,簡潔,到題,不遊花園,不亢不卑。

為了準備口試,再次把論文列印裝裱,拿在手上,才有機會自己觀賞一下,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實在。(上次印出來,一印好裝好馬上就拿到樓上的人文及社會科學院辦公室,簽了裡面的作者權責聲明,交了,自己都沒多看兩眼。)

噢,好像真的寫得不錯。

放心,我一定全力保護你。 

Saturday 7 June 2008

格拉斯哥流浪隊 :: Glasgow rangers

Together with 3 other ethnic Chinese colleagues, I went to Glasgow for the annual Scottish Postgraduate Conference in Theology and Religious Study yesterday.  It was not as tightly organised as those that I have attended previously.  The best part was the informal chat during break time and on the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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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跟三位華裔同學一道到了格拉斯哥大學,參加每年一度的 「蘇格蘭神學與宗教研究生研討日」。【見國安同學圖文並茂的報導

十分懷念當年神學院租來大巴士一輛,把一眾同學和幾位老師齊齊送到舉行的院校,十分高興。如今要自掏腰包,破費多了。

跟我參與過的兩屆比較,今年研討日的組織比較 「無為」,沒有開始前的歡迎簡介或者任何方式的總結,沒有路標指示各人當去的地方,休息時間也沒有一個可以容納很多人落腳聊天的空間。(這也許跟他們神學系地方狹小有關。)

主題分類則富有濃厚實驗味道,把完全互不相關不同範疇的研究報告放在同一組,除了非常抓頭之外,其實也難以對話,發表報告的同學很難得到比較內行深入的回應。

那年在聖安德烈,老師同學在神學院門前高調歡迎,先是茶點接待,簡介全日程序和地點安排。印象中那年是三四組同時舉行的,每組都由一位聖安德烈的老師主持,午餐時間又分批帶我們到附近不同口味的食肆。下午結束前,還來個主題演講。

跟著那年在愛丁堡,也十分高規格,分組主題明確,讓人各從其類各取所需,各組分別由不同院校的老師主持,除了控制時間和講 「好,到下一位」之外,也不時給討論帶來高一層次的觀點,令發表報告的同學獲益不少。

研討內容水銀瀉地令人頭暈轉向,不過休息時間和往返路途上四人卻暢談甚歡;只是不惑和啟示兩位同學,總是一直為他們教會的事操心,每次都要國安同學和我打斷他們。(我真慶幸自己沒有參與華人教會,否則也會遭遇同一命運 —— 煩死左。)

Friday 6 June 2008

糧食危機我有份 :: my stake in the food crisis

According to The Guardian, the present global food crisis is the result of the interplay of THESE FIVE FACTORS.  As I see it, they are all related to our way of living in one way or another.  The fundamental solution to the problem hinges on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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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生活在大致上物質充裕的社會,而且無論怎樣 「喊窮」,其實經濟條件距離 「很差」尚遠,怎也未至於沒錢開飯。但是自從去年底以來,我們無論身處何方,都明顯地覺得麵包貴了很多、米貴了很多。

而我們都知道,這些東西 「貴了很多」是個全球的現象。

【graphics from BBC News】

這個世界糧食危機背後,是五個巧合地同時出現的因素之間的互相碰撞:(參考《衛報》專題)

  1. 油價飆升,連帶糧食的生產和運輸成本急劇上漲。
  2. 吃啊吃,我們對肉類的需求日增。而全世界出產的穀物,已經有三成是用來 「生產肉類」(即餵飼動物) 而非直接供人類食用的了。【按:而目前世界上 「生產肉類」的主流方法是用穀物來飼養動物;據很多年前看過的書說,生產一磅牛肉,要消耗七磅到十磅穀物;《衛報》的說法是一畝可以出產138磅穀物蛋白質的田地,只能出產20磅牛肉蛋白質。】
  3. 用啊用,人類不肯減少消耗能源,又想減少污染令自己良心好過點,於是搞出「生物燃料」(biofuels),歐美國家鼓吹使用,有市有價,跟食物爭奪耕地。
  4. 賺啊賺,農產品價格近年變成了市場炒賣的期貨,愈高愈好。
  5. 出產穀物的地區,近年連續乾旱失收。

請注意,除了第五項之外,全部都明顯地是人為的。(第五項旱災牽涉的氣候轉變,你敢說沒有人的因素在其中嗎?)

這些人為因素,大部份都跟我們的生活方式有關。

從最基本開始,為舒緩這個危機貢獻少少力量吧。

Wednesday 4 June 2008

六四.十九 :: 19 years ago in Beijing

 

 

六四

 

十九年

 

疾首如昔

依舊失語

 

Tiananmen Incident, 19th anniversary.

Heart stricken as if it was yesterday. Speechless as ever.

 

   曾經說過

十八年 (2007)

人民早已忘記!(2006)

六四事件60週年慶典 (2005)

母忘六四 (2004)

Sunday 1 June 2008

千古保障 :: who protects the church?

I encountered a very profound theological challenge in St. Mary's (Roman Catholic) Cathedral today, which could put our faith in divine providence to test.  As I was on my way out after mass, I saw a computer-printed notice: 'This cathedral is protected by CCTV'.  Then I noticed that the letters 'CCTV' were crossed out by pen, and above it were 3 letters written in hand: 'GOD'.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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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聖瑪莉座堂,又遇到了非常深層次的神學衝擊,直接挑戰現代/後現代人的自我保護意識和對上主的信靠。

話說不列巔聯合王國是全世界在公眾場所設置最多閉路電視的國家 (以人口比例計),無論你到哪裡都躲避不了,連教堂也不能倖免。

今午離開教堂之際,赫見面前圓柱上貼了一張告示,大大隻電腦打印字體:

『This cathedral is protected by CCTV』(本大教堂有閉路電視保護)

然而 『CCTV』給人用筆刪了,上面寫上 『GOD』。

哈哈。

本來故事到此為止,但是後來才想起,剛才唱的其中一首聖詩,正是《千古保障歌》(上主是人千古保障,是人將來希望 ... )。

呵呵呵,上帝之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