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 :: departed
My cohort Amy has left for a research centre in Michigan to write up her thesis over the next half a year. We said, perhaps the next time the whole group of us meet like this will be in the 2010 media-religion-culture confe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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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週前某個下午如常到達工作間,赫見旁邊阿梅的座位完全收拾一空。
噢?不是說一月底才走的麼?
連忙飛個電郵給她:Are you gone?還沒道別啊,還有時間我們幾個聚一聚嗎?
她即回:我下個星期二走,今晚會在美娜處,你有時間就過來喝一杯吧。
當時正值我埋頭狗不理 (連狗也不理會) 而且心急如焚的階段,真是個艱難的抉擇。
結果九點鐘踩過去,一瓶紅酒之外,阿梅還帶來了從北部某島嶼買的淡色威士忌。冇加冰淨飲一小杯,已經乜都唔駛做了。
我們三人相識於2004年美國Louisville的會議上。那個九月初,她們正準備動身到愛丁堡入學,之後加上跟她倆同期的德仔,就成為這幾年 『媒體與神學』博士生的核心,一起出出入入各個主要學術會議。(同期的博士生當不只咱四人,不過我們都是全時間外國學生而且比較多事幹又多走在一起的。)
臨別依依酒意三分,美娜說,她從來痛恨美國人,尤其那個痾白泥 (前國務卿奧爾布賴特Albright),搞得她的國家 (塞爾維亞) 雞毛鴨血,本來對美國人只想見一個殺一個,想不到如今竟然跟這個美國人成了老友記。我說,你碩士畢業的時候,都是她給你化妝的啦。阿梅 說,哈哈,當你認識敵人之後,就很難忍心下手殺敵啦。
之後三人在美娜家樓下寒風中擁抱話別,大家都說,下次如此共聚,可能是2010年在多倫多的 『媒體-宗教-文化』會議了 —— 如果大家都未死、沒轉行、又有經濟能力的話。(2008巴西聖保羅,大家都嫌貴,因為都彈盡量絕了。)
不過假如她的論文快,我的口試遲,說不定還是在愛丁堡reun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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