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幕上下的戰火浮生 :: war and antiwar on the silver screen
The 4-day conference 'Peacemaking in the World of Film' hosted by our school ended on Sunday afternoon, leaving me completely exhausted. The four documentaries I watched (War Photographer, 2001; Long Nights Journey into Day, 2000; A Massacre Foretold, 2007; An Imam and a Pastor, 2006) added up to an experience that is beyond spee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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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光影世界的和平任務』會議結束了,累得要死,腦袋空白一片。過了廿四小時,才能夠慢慢的開始回顧。
那份空白,似曾相識,就像以前拍完外景,或者做完了一次龐大的外勤製作一樣,透支,沉默。然而,那種空白其實也已經很陌生,因為畢竟很久沒有試過了。
這次會議由幾個活躍於歐洲的天主教基督教電影/媒體組織合作 (包括Interfilm、SIGNIS、WACC、GEP),由咱們愛丁堡『媒體與神學研究計畫』主力籌辦,把做製作的、寫評論的、搞學術的都集合一堂,味道跟我這幾年泡慣的純粹學術研討大不相同;關懷的,也不是理念的鑽探,而是看看在戰火連天的亂世,電影對和平到底有沒有甚麼貢獻。(這裡說的『電影』,當然是廣義的motion picture,而非『只有用傳統膠卷拍攝的才算電影』那種『a film is a film is a film』奇怪理論所定義的電影。)
如是,節目內容也不稱作「宣讀論文」(paper presentation),而叫illustrated presentation,不能對稿照讀。
會上看了幾套紀錄片,包括War Photographer (2001),講著名戰地攝影師James Natchwey在各地採訪所見所聞所想;Long Night's Journey into Day (2000) 呈現南非結束種族隔離政策之後的調查與復和工作;還有愛丁堡大學文化研究講師Nick Higgins拍的A Massacre Foretold (2007),探視九十年代墨西哥屠殺原住民部落的真相。這幾部片,看的時候,看完之後,那份重壓,久久不能言語。
最後的中午看了An Imam and a Pastor (2006),講尼日利亞/奈吉利亞持續不斷的宗教衝突裡,一個伊斯蘭教士和一個基督教牧師各自在自己的陣營裡擔當大旗手,帶領信眾打生打死,勢不兩立,後來竟然神奇地和解,初而點頭問好再而有傾有講,慢慢進展到情同手足,連兩人的老婆都搞到情同姊妹,服未?二人更拍檔巡迴全國向兩教信徒宣揚和好的福音,率直溫情,笑出眼淚,令人覺得世界還是可以有點盼望的。片後,來自尼日利亞、研究宗教衝突的Israel同學分享國內情勢,遙遠陌生的國度頓然變得不再遙遠。
漫天烽火,水深火熱,世界上多少人在民族存亡的線上喘息、在貧窮飢餓的邊緣掙扎、天天在生死之間徘迴。再次叫我慨歎,咱們香港人竟然看自己為世界的中心,不斷為芝麻綠豆吵鬧二十多年,自我燒耗,不知天地之大,可笑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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