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景嶺上* :: breathing on the cliff
Earlier this past week, I pretended to have completed revising 5 thesis chapters and gave myself some breathing time while hanging on the cliff. Went to 3 seminars of different subject areas at school. The most fascinating was of course the one by Michael Ward on his new book Planet Narnia. Even more fascinating is my newly created dish offered to the potluck supper at the Mitchell's — light pan fried tofu with vegetarian mince (picture be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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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週連續三天出席了學院裡三個完全不同範圍的研討會。
不是說超級終極閉關的嗎?我好得閒麼?
非也。只不過剛剛星期二下午暫時假扮姑且算做完了五章的修改,大業雖未成,吊頸也透氣,而且真的很累了。況且天天十多小時(從上週末到星期二中午是每天十九小時)對著同一堆看了九萬次的東西,都好悶啦。碰巧有稍感興趣的題目,人又反正在學院,到樓下花它一個小時還是負擔得起的。
那麼無啦啦突然何來那麼多研討會?
非也。話說敝學院大約一百五十名研究生,分屬五個學科組別 (神學與倫理、聖經研究、教會歷史、世界基督教、宗教研究),各自都有每週定期研討會。還未計其他每年一度或者每年數度或者數年一度的特別系列,譬如大約在秋季的Gunning Lectures和世界著名的春季Gifford Lectures等等等等。
雖然很少人會經常跨組別參加研討會,但偶一踩過界還是普遍的。
星期二,我去了世界基督教那邊 (好像自從第一個學期去過幾次之後都沒再去了),有位編輯《世界基督教百科全書》的仁弟,從我的波士頓母校東來,講全球基督教人口分布和統計。
我不算非常有興趣不過頗感好奇,一聽無妨。對此等涉及大量無法求證的demographics and statistics,我愈來愈skeptical。還是阿飛講師夠玩野:我不擅長統計學,但請問為甚麼統計數字總是以零零零結尾的呢?直插此類統計和估計渾然天成而舖天蓋地人口數字的arbitrariness。
星期三,到宗教研究那組聽已畢業的SO學姊講她的博士研究 —— 加拿大印第安人的本土宗教,到底是實證(empirical)身份還是政治分類?
我對此當然零點一竅不通,不過以往閒聊中聽過學姊講她實地研究的一鱗半爪,也有點好奇。原來印第安人並非從來都以印第安人自居,而是隨著政治政策/形勢擺動的,令我想起世界上無數地區的原居民/原住民身份問題,誰是本地人?誰是比本地人更本地人的本地人?
星期四,回到自己本行的神學與倫理科,Michael Ward談他的新書,分析CS Lewis的Chronicles of Narnia的世界觀,認為是建基於中古世界的七重天觀念,十分fascinating。
那夜,到老師府上pot luck supper,我就貢獻了這道技驚八座的新創作:
【醒神愛丁豆腐:輕煎豆腐粒配薑蒜炒素肉藻】
漂亮的師母給我一個漂亮的盤子盛載,更添醒神。
臨別,吾師說,聽說你帶來那道素食好評如潮,不過我只吃到一小粒而已。
我只懂嘻嘻嘻問他夠不夠飽,應該說下次專誠炒給他吃嘛。真不夠尊師,又不夠醒目。
* 調景嶺:香港地區名,原名吊頸嶺,本篇因以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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