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今早起床前發生 …
處境應該是一個研究生的研討會,地點卻很像以前讀的中學的課室,起碼那窗口的感覺和沉悶的牆壁顏色都是。
休息時間之後就輪到我發表學術報告了,站出來準備,才赫然發現自己的論文根本還沒寫好,電腦屏幕上只有一版非常粗略的大綱,翻來覆去,那電腦變了像《明報週刊》一樣的東西,除了我的大綱之外全都是廣告,當場窒口窒舌不知怎辦,腦海不斷盤算怎樣頂硬上,最後鼓起勇氣告訴聽眾,「I didn’t bring the right computer,my paper is not here,so I’ll just speak from memory。」
休息時間過去,要開始了。這時我以前的上司L博士從旁邊進來,我回頭跟他講,「I’ve brought the wrong computer。」他面露不滿,沒好氣地說,「You have any printout? Use your printout。」我說,「No I don’t have any printout。」
接著進來一位滿面鬍子的,按樣貌應該是專搞「媒體 – 宗教 – 文化」研究的美國傳播學者SH教授,但按夢裡的身份,卻似乎是敝學院主管研究生事務的LH教授。我又要跟他解釋,「I’ve got the wrong computer。」他淡淡的微笑沒有甚麼表示。
然後我就開始講了,一面先界定我這研究的性質和基本取向,同時用腦袋的儲備思考區準備下一步的詳細內容。講不到幾句,在座一個跟Twins的蔡卓妍一模一樣的女孩子馬上用粵語發問,很客氣地質疑我選取研究對象的標準會不會太主觀;我立即回應,澄清研究對象乃來自一個客觀準則而非由我主觀挑選的。由於她用粵語發問,我一看才發覺現場聽眾很多都貌似香港人,回答的時候就英語粵語的跳來跳去。
無啦啦要這樣defend自己的研究的基本假設,非常吃力 … 就醒來了。
小時候發噩夢是考試測驗默書沒讀書對著白卷心跳,工作的時候發噩夢是拍外景未構思好鏡頭調度騰來騰去,如今這個只不過是同一個噩夢的博士版吧,而且我都不是第一次造類似的夢了。只不過,我過去現在甚至可見的將來會出現的情意結如此密集地在同一個夢境裡浮現,真不簡單,大概也反映我目前的潛在壓力其實很大。
解夢還需發夢人。我對夢裡每一樣人事景物都能解釋,惟獨無法解釋怎麼出現一個蔡卓妍,我對Twins從來未有過特別的喜惡感覺,那她到底代表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