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都係Methodist
上星期日回到了循道公會暱高申廣場堂(Nicholson Square Methodist Church)參加主日崇拜,感覺很好,霎時間很覺得自己是在敬拜上主,是worshipping the transcendent,沒有激情,卻是觸動,是一份我沒法用文字或言語解釋的突然而來的觸動,反正就是一份感覺吧。而事實上我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
到底是我已經失去了跟上主接觸的能力,還是教會失去了引導人接觸上主的能力?
又或許我是個信仰上的假洋鬼子吧?從波士頓讀神學開始,我的信仰 / 宗教 / 神學思維基本上是用英語進行的,其他方面的學術思維都是。(中文的學術著作我其實看得很辛苦。)於是,我的上帝是講英語的,只有用英語我才懂得跟他接觸。就算在香港教學或者講道,我準備的時候其實也是先用英文起草大綱的。哎呀,死啦,點算好?
暱高申廣場堂就近我以前住的地方,在愛丁堡第一年,星期日假如想返教會的話,多半會到那裡。不過因為我怕羞怕人多,初時大多是參加人少少的黃昏聚會;而且它的黃昏聚會比較有趣,不一定是一堂普通的崇拜,有時會安排一些特別的對談,談論的包羅信仰的生活的社會的政治的課題,還試過請了隔鄰伊斯蘭清真寺的負責人過來對話,都幾好玩。
那時,我只有在黃昏聚會之後才會釋然地留下來coffee and tea,日間就會一散場急急腳鬆人。由此就逐漸地認識了一些人,有傾有講起來了。
上次離開愛丁堡之前,那主任牧師Paul King剛剛退休,新的Peter Clark還未到任;今天他第一次見我,還以為我是新來的。
我在這裡不是沒到過其他教會,但大部份都一去無回頭,感覺始終唔知點咁,到了這循道會卻立刻感到「如歸」(feel at home)。上週便曾經到了住處附近屬於Church of Scotland的Pilrig St. Paul’s,沒甚麼不好,就是不合口味,對我來說太high church了。而且那是很典型的British church -- 人口極度老化。Nicholson Square 可不是這樣嘛,老中青小朋友四代同堂,高興得多。
那天K同學車我搬行李的時候談起,他說到過幾間Church of Scotland的教會,沒有一間感覺到有個dynamic community,實屬可悲。但是我卻看到在Nicholson Square是有的 -- 我還不敢說很dynamic,但是community肯定是有的。
哈,原來我是個die hard Methodist at heart。D牧師聽到一定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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