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he business of theology it is hard not to be controversial - Jurgen Moltmann

Monday, 11 April 2005

他遠去了。他們結婚了


那夜,他離開了。悄悄的。而且充滿尊嚴地。

四分一世紀,他和他所領導的國度都走過了翻天覆地的歲月。

那天,在螢光幕裡旁觀他們為他舉行的莊嚴盛大的儀式。人們擠在廣場上,懷念他,送別他,經歷他的離去。

接著的四分一世紀,又會如何?

那天之後的那天,他們結婚了。

分分合合地下地上苦戀幾十年排除萬難終成眷屬,令人羨慕也妒嫉。我本應戥他們高興。

但我著實高興不來。因為當年她竟然在他放洋的時候決定嫁給他的同僚。那徹頭徹尾是一次betrayal。可是他是個在愛情面前甘願變成懵丙的男人,regardless of the betrayal,依舊深愛她。無話可說。

而且我確實更同情那個早已遠去的她。

年紀輕輕懷著夢想開始童話式婚姻,一心愛慕丈夫,以為live happily together thereafter,卻赫然發現他身旁還有一個她。It’s a bit crowded with three people

我選擇原諒 / 忘記她的浪蕩,而記著她的漂亮,親切,愛心,睿智。

因為我知道,她表面上的不羈只不過源自他盤懶而懵丙的betrayal;而他的betrayal又源自現在這個她三十多年前首先的betrayal

一個決定,傾國傾城。

她沒殺她,她卻因她而死。

她沒滅帝國,帝國卻因她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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