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回眸之:我們是同窗的
咱四個同學能夠一道參加瑞典會議,十分高興。
我們從來沒試過這樣齊全地出席學術會議,這次彼此聽著大家的學術報告,事前互相支援鼓勵事後彼此回應提點,那份共同進退互相支持的「同窗」感覺特別強烈,加上老師放了安息假期整整半年沒見,異地重逢更高興。
這趟愛丁堡的『媒體與神學』組在會議裡可謂高調,我們所發表的研究,明顯地站在當今宗教與媒體跨學科對話的前沿。
Dwight、Miljia和我三人策劃的那個論壇 (panel),以不同地域的案例,毫不隱藏地以基督教神學立場探視非西方電影的宗教與神學表述。所謂『電影與宗教 / 神學』的討論,自從九十年代中期開始蓬勃發展以來,主要的研究始終囿於北美和歐洲電影的視野。如今我們的論壇,擺明顛覆這個歐美中心主義和傳統的神學進路。按我自己的說法,我搞的是『無厘系統神學Unsystematic Theology ®©Yam』。
另外Amy的論文,則從基督教社會倫理和公共神學的角度,探討基督教『見證』所必然蘊藏的倫理要求,及其與當代傳媒慣用伎倆的張力。
會議裡大部份人都是從社會科學角度研究媒體或者研究宗教的,我們卻堅持自己是做神學的,在這一行裡屬於少數。而在神學 (as opposed to社會科學角度的宗教研究) 的行頭裡,認真地跨進媒體、普及文化、或影視研究的,更是少數。但我們的報告在會議裡都得到很好的回應,是開心的。
會議結束之前一夜的晚宴前,主辦的『媒體、宗教與文化國際研究議會』和某學術出版社一同設酒會,慶祝該社『媒體、宗教與文化』系列的第一本書Religion in the Media Age面世。那系列的主編,原來正是美國科羅拉多大學傳播學院的Stewart Hoover和愛丁堡大學神學院的麥佐人老師。
呵呵呵,老師果然作風謙虛兼低調,出版社不特別公佈,我們都不知道他搞D咁野。(回想起來,其實Stewart Hoover去年應該曾經跟我們提過,是我沒有放在心上罷。)
那晚喝多了點點,晚宴後酒過N巡,我抓著麥佐人老師說,我要賄賂你,你現在是某大系列的主編,你一定要出版我的論文 - 假如我能夠完成的話,啊?老師大笑,好好好,別擔心,相信我,你一定完成的。
隨後我再找同窗祝酒,惺惺相惜,互祝『重返現實繼續努力』,他們祝我『先行一步 (畢業)』,我祝他們『前畢後繼』。我們並且約定,將來不知何年何日,如果都有幸在世界不同角落找到教席又有D牙力的話,一定要互相邀請當客席講師,以壯行色,一言為定,乾!
那夜,我們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2 comments:
咁, 飲者你到底報告了甚麼? 是不是深奧到普通人不能明白你講甚麼的東西?
非也,咱們講的都很淺白。(深奧的我都不懂啦。) 反而可能是人人都明白,只有我們自己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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